诗文库
赵必普检详制 南宋 · 刘克庄
出处:全宋文卷七五○○、《后村先生大全集》卷六二
方今甲兵之问日至庙堂,二三大臣汲汲图修攘之政,于太尉掾之选尤遴。尔以场屋誉士、淮海俊人,阅事多,宣力久。其郎戎部也,军中以武功拜勇爵者多不可算,尔精明足以简稽;其赞枢廷也,边头以警奏烦科琐者立而俟报,尔强明足以应接,可谓通世务、达国体之儒矣。朕惟光尧南渡,鼎、浚当国,如臣子羽、臣庶皆以西府佐属立大功名。尔既为真,益自奋励。可。
进故事(八 辛酉三月十八日) 南宋 · 刘克庄
出处:全宋文卷七五九四、《后村先生大全集》卷八六
乾道二年,鄂州都统制赵撙根刷告敕、宣劄、绫纸、文帖共三万五千九百馀件,缴申朝廷毁抹,谓宜优赏,诏以撙为龙神卫四厢都指挥(出《孝宗实录》。)。
臣端平初以枢掾兼侍右郎官,窃见本选小使臣凡一万三千九百馀人,臣因奏对,尚患其冗。白首重来,蒙恩摄贰夏卿,每坐曹据案书押,副尉以下文帖不知其几千万纸。由此推之,大小使臣之给告身、绫纸者,又不知其几也。南渡初,诸大将军中有所谓武功队,谓一队之人皆武功郎。夫非高爵厚禄无以得人之死力,况此一资半级,岂容靳惜?第补授既多,稽考实难,至有以十年前补帖欲脱漏差注者,赖郎官赵必普精明,察知顶冒,毁抹二帖。又以此一事推之,所谓顶冒脱漏者无穷也,司之所发摘者不过一二,若捧土以塞江河,等为亡益。臣谓战士捐躯赴敌,廪禄终身未足酬劳,若其身已殁而补授帖牒转入他人之手,为国耗蠹,无时而已,岂不甚可痛哉!臣愚见谓一军之中某为真立功人,某为顶冒人,惟主帅尤知其详。今诸大将岂无贤如赵撙者,当时鄂渚一军所刷至三万五千馀件,陛下何不以此事下诏风厉诸大将,使各刷具所掌尺籍伍符中事故人姓名,拘其告劄牒帖缴申朝廷,以讨军实,以省兵饷。俟诸处申到,取其根刷多者,法孝庙赏赵撙家法,使有所劝。其奉诏不谨或差功级者,用文帝罚魏尚故事,使有所惩,以副陛下综核名实之意。取进止。
谢湖南帅宝谟赵直阁(必普)辟帅准启 南宋 · 陈著
出处:全宋文卷八○九八、《本堂集》卷五五
云纛南驱,执御在门人之后;露函上辟,备员诸幕属之中。孤寒夙囿于阳春,造化又从于今日。某他无能解,独有遭逢。子规尹生,魏国不忘于先契;人轻李廌,坡公自谓之能文。比辞食菜之厨,归值踏槐之市,偶收一捷,少副相期。杜曲之梦何灵,爱深骨肉(乙卯秋初,德脩得高邮军,借五里塘杜园安歇,吾在其馆中。德脩忽梦吾囚首有窘急状者,力为解脱之。梦觉以语吾,谓今秋必预荐,且贺之甚喜。是秋果叨乡举之荐。);秦游之扁良侈,喜满须眉(吾省榜到,正在高沙。德脩因扁其馆曰「曾桂」。)。若为仰答于知音,亦曰永随于环辙。急谋寸禄,暂远仞墙。蹒跚奉檄之还,解后追风之入。马驰塞上,终合归翁;燕到堂前,依然话旧。且曲为于善计,因小憩于冻曹。其处盆盎之间,虽非罍洗;不求糟粕之末,粗有诗书。在私意惟知转身,而盛心若曰溷子。等而向上,或者待时。俄逢王钺之诏行,相趁油幢之影动。愿以充笼,而行冲者良多;犹未下车,惟荀爽其先辟。覆蕉偶成于梦鹿,无枝可着于飞乌。倍费干旋,始谐收置。试诵笺天之语,足观为地之难。谓二千里而偕来,亦既数月;使再三渎而不遂,黯无晶光。公朝所以亟俞,小己未知所称。恭遇某官平行实地,清到圣涯。早得风云眼,遂空于四海;初无涯岸门,自远于杂宾。兹专羊、杜之权,宜得石、温之助,仍先私客,不曰非才。某敢不紧紧受持,惶惶点检。荐选人如樗辈,既叨赵元镇之知;称先生惟曾门,当守陈履常之敬。寸丹如炳,点墨非诬。
代湖南帅赵德脩(必普)谢除直宝谟阁表 南宋 · 陈著
出处:全宋文卷八○九四、《本堂集》卷五三
南邦承乏,深愧菲才;内阁分联,遽颁成命。奉明纶之赫奕,揆私分以凌兢(中谢。)。窃惟绍熙守文,不显帝谟之作;庆元继志,聿严宝宇之储。既莫重于贻谋,宜不轻于寓直。如臣者本无能解,惟抱朴忠。自江汉以来归,遂尘簪绂;皆朝廷之过用,何补丝毫。忽叨维屏之除,已甚负山之惧。有华斯职,复畀之臣。袭宠稠重,岂寻常之梦到;通班清切,如咫尺之威临。靖念倖侥,逾难报称。兹盖恭遇皇帝陛下雷霆英断,天地仁心。丙夜以思,谓三湘之襟要;未冬之警,痛百姓之疮痍。爰假借于恩荣,俾布宣于德政。臣敢不勤而补拙,廉以持平。分寸所为,当不遗于日力;本根既固,或无虑于风寒。
瑞鹤仙 寿赵德修检讨必普 南宋 · 陈著
押词韵第十二部
云无心出岫。
游戏间、声名掀揭宇宙。
红尘事看透。
任高官惟有,鹤随诗瘦。
溪山如绣。
小轩亭、篘新话旧。
想时时,梦到家林,但未有归时候。
知否。
分明世界,多少经纶,莫轻回首。
平生抱负。
金銮殿,有新奏。
便相扶君相,从头做去,他又谁能出手。
看明年、此日传宣,赐酴醾酒。
代湖南赵德修(必普)通湖南赵仓(与揣)启 南宋 · 陈著
出处:全宋文卷八一○二、《本堂集》卷六四
皇华六辔,分云岳以驱驰;误握一麾,囿星台之临照。同宗同朝之既契,不后不先以重逢。谁假之机,有如此巧?某官得平庵学,揭端斋铭。玉川之屋数间,自有乐处;北海之客满座,乃其本心。平生既无流俗之私,所志惟在宗国而已。比繇江右,略试刃馀。勇于击强,如薤本之必拔;智于销变,宁薪火之及然。奏最方被于召轮,见机遽为之还锦。角巾未适,局面忽更。泰交连茹以维新,涣汗起家而甚亟。衡湘之上,仅存煨烬之馀;荆湖以南,半是疮痍之地。授以符节,往哉规图。傃冰檗以为本根,后茧丝而急保障。痛如切己,既衽席于伤残;役不及民,迄金汤于浚筑。方且发摘奸伏,激扬浊清。律人以身,竖脊梁而益硬;为国任怨,捩鼻观以为施。官吏信其无私,生灵乐其蒙福。褰帷问俗,谁忍欺于贾琮;有裤叹生,皆愿借于叔度。第恐龙庭之渴想,宁能雁峤之久留?某拙难入时,疏不周物。非材见用,感圣世之误恩;小器易盈,有故园之初志。岂谓长沙之重镇,顾令短技之轻行。循墙弗踰,既路良腼。所恃知心之素,偶叨联事之盟。广厦万间,岂特窃如山之庇;同舟共济,庶几免濡水之虞。